,眼前一阵阵发晕,叶初夏担心地望着他,君烈,我们还是回去吧,你这样我很担心。
不行,我要现在去。走出医院,叶初夏招了一辆计程车,扶着他小心翼翼坐进去,见他满头都是汗,她拿衣袖给他擦汗,笑骂道:真是固执,迟几天我又不会跑。
容君烈将她拥进怀里,颈上戴着的颈托让他很不舒服,头也昏沉沉的,他尽量让自己保持清醒,提醒道:快打电话给方涵,让他把资料送到民政局。
叶初夏连忙点头,看他脸色发白,她摸了摸他的俊脸,柔声道:好,你睡会儿,到了我叫你。
容君烈哪里肯睡,他强撑着精神,非得要到了民政局,把那两个红本子拿到手里不可。叶初夏给李方涵打了电话,到民政局外面时,李方涵已经等在外面了,看到他们从计程车里出来,他连忙迎上去,总经理,你还好吧?
这是他这辈子见过最任性的男人,也是他见过最深情的男人,哪天登记结婚不可以?偏偏等不及就要今天。
容君烈见他们俩都把他当病人看,很不高兴,臭着脸道:我好得很,要不要我跳给你看?
李方涵连忙摇头,叶初夏想笑他,怕他脸面挂不住,真的跳给他们看,只好说:嗯,你好得很,走,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