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狠。
叶初夏站起来,淡淡道:伯母,君烈会想通,什么对他才是最重要的。
白有凤气得端起桌上已经冷掉的咖啡就向叶初夏泼去,愤恨道:那我们就走着瞧,看是我这个生养他30几年的母亲重要,还是你重要。
叶初夏没有躲开,苦涩的黑咖啡泼了她满脸都是,胸口大片的咖啡污渍,胸前一阵滑腻腻的,极是狼狈,白有凤冷哼一声,转身扬长而去。叶初夏拿纸巾擦了擦自己的脸,玻璃窗淡淡的影子里,她的头发贴着脸颊,眼神渐渐落寞下去。
…… …… ……
她呆呆地坐在沙发前,半天没有动,直到手提包里的手机响起来,她拿出手机一看,是容君烈打来的,她怔了怔,然后接起来,喂?
她的声音沙沙的,含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悲伤,容君烈拿着手机的指一僵,她说了什么吗?
没有,君烈,我想回去看看小鱼儿,中午我给你送饭过去,好吗?她有几天没见到小鱼儿了,虽然每晚都打电话给他,可是仍旧想他。若然有一天,她与容君烈的关系大白于天下,那么就是对小鱼儿明晃晃的伤害,而在伤害没有到来之前,她想好好给他一个无忧的童年。
闻言,容君烈已经猜到白有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