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闫妈妈严肃地坐在客厅,闫司慎依旧坐在老地方看报纸。
谢秋白自动忽视闫司慎,她好心情地向闫妈妈挥了挥手,“闫阿姨,早呀!”
“早,”闫妈妈面脸严肃地向谢秋白招了招手,“小瑾,你过来看看。”
“什么呀?”
谢秋白一手拿着吐司,一手端着牛奶,好奇地走到闫妈妈身边,“怎么了?”
“你看看,”闫妈妈指着花瓶里的还沾着晨露的玫瑰花,“你看看这些玫瑰花,你难道就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
谢秋白咬了一口手中的吐司,疑惑地打量着花瓶中的玫瑰,许久才迟疑地回答,“这些玫瑰,好像胖了一圈儿。”
越看越像,谢秋白围着花瓶转了转,这才肯定地说:“没错,是大了一圈儿,难道说它们又长大了?”
谢秋白三两口就把自己手中的吐司吃完,她好奇地摸了摸那些玫瑰,满心疑惑,这是怎么回事儿?
“什么呀,已经摘掉的玫瑰怎么还会长呢?这分明是另外一束,哎呀,我数数,一、二、三……呀,恰好比昨天多了一支!”
闫妈妈夸张地叫起来,她余光看着闫司慎八风不动的样子,轻哼一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