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落,三双眼睛都盯着她。尤其是闫司慎,眼睛幽幽地看着她,不知道是赞同还是威胁。
闫司兰压力剧增,她咽了下口水,手下不停地给猫咪顺着毛。
“那个,”她抱起怀中的猫咪,将它的“嘴脸”给众人看,“我亲眼看到是它碰掉的,怎么会与哥哥有关系?”
谢秋白也把视线放到猫咪身上,它许是从来没有被人这么盯着过,浑身的毛都要炸了,便不自在地“咪”了几声,浑身扭动,拼死挣扎。
“嘶!”闫司兰没有注意,便被猫咪抓了一下,她一松手,猫咪便一溜烟儿地跑没了。
“怎么了,怎么了?”闫妈妈关心地凑过去,“疼不疼呀?”
“疼,特别疼!”闫司兰哭丧着脸,捂着伤口,她边说,边偷瞄着闫司慎,只见他仍旧一直盯着谢秋白,半点儿都没有要关心她的意思,她的假委屈,瞬间变成了真委屈,眼泪“刷”地就落泪下来。
闫妈妈见她哭,迅速地从角落里找出医药箱,给她上药包扎,手段极其熟练,引得谢秋白忍不住露出诧异的神情。
“要不要送她去医院?”谢秋白在一旁乖巧地提醒,“这猫也不知道有没有打疫苗,阿兰被它给抓了,总得去医院瞧瞧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