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着可以插的花瓶,最后直接把它放在床头上,“算了,放这儿也挺好,你闻着这些花香,也可以睡得更好!”
闫司兰把头扭在一边,“我看见它就整天做噩梦!”
“怎么会?”谢秋白坐在床边儿,拍着她的胳膊,“乖,你别闹!”
谢秋白笑眯眯的,她的声音压得低低的,给人的感觉,仿佛是在威胁。
“呀,”卫念之的声音在一旁响起,“这里面怎么还有菊花?”
说完,卫念之见两人都看了过来,她不好意思地捂着嘴,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不是故意的。”
闫司兰终于抓住了谢秋白的小辫子,她鼻子都快气歪了,“好呀,你居然送我扫墓时用到的菊花,你居心何在?是不是想咒我死,没想到你居然是这么恶毒的女人,我要告诉哥哥还有妈妈你的真面目!”
谢秋白笑眯眯地听着她说完,这才笑眯眯地要把那朵菊花拿到手里。
“别动!”卫念之抓着她的手,阻止了她,“这是证物,你不能动。”
“对,是证物!”
谢秋白笑眯眯地缩回手,不动声色地抽了张纸,狠狠地擦着自己手上被卫念之握着的地方。
谢秋白看着卫念之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