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掖了掖被角,正要离开时,忽觉的有风吹来,他微微拧眉,走到窗前,轻手轻脚地把窗户给关了,他看着她的睡颜轻轻叹气,“病刚好就吹风,真是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他离开后,谢秋白轻轻地张开眼睛,微微苦笑,要是没有看到那些证据,也许她真的会对他的关心感动,可是现在,何必呢?
闫司慎刚回到书房,便莫名其妙地觉得不对劲儿,空气中弥漫着淡淡地消毒水的味道,几近于无。
他打开抽屉,拿出那份有关“血狐”的文件,放在鼻端,轻轻地嗅了嗅,果然,消毒水的味道更浓了一些。
他看着保持原样的文件,走到窗前,打开窗户,看着窗棱上浅浅淡淡几近于无的脚印,他微微抿唇,也不顾自己的洁癖,小心翼翼地把它擦掉。
他关上窗户,冷静地把摄像头摘下来,看都没看便把它扔进抽屉里,拿起电话,冷冷地吩咐,“我房间里的摄像头坏了,明天再送来一个!”
电话那头的人一脸懵圈儿,这不是刚换的,怎么又坏了?
闫司慎挂掉电话,他看起来冷静极了,继续坐下来,如往常一般工作。
一个不问,一个不说,两人互相猜忌,怀疑的种子已经种下,只等某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