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秋白也学着他,动了动鼻子,满脸疑惑,“没有呀?我什么都没有闻到!”
她悄悄地把手藏在背后,心里吐槽,他这是狗鼻子吗?这么灵!
闫司慎眉眼微沉,直接拉出她的手,冷笑,“藏什么?你这手是怎么回事儿?”
“呃……”谢秋白扯了扯嘴角,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不说我也知道,”闫司慎的神情更加冷淡,“看闫司兰方才的样子,一定和她有关,我去找她!”
“等等!”谢秋白手急眼快地拉着闫司慎,她觉得自己这一会儿之间简直是心累到不行,这母子两个的脑回路都一模一样,简直了,怎么闫司兰没有学到半点儿?
谢秋白摇了摇头,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赶出脑子,她看着浑身越来越冷的闫司慎,搜肠刮肚地找着理由,“闫阿姨已经说要罚她了,阿姨要教育女儿,你就别插手了!”
“我不信!”
闫司慎冷冷地否认,噎得谢秋白无话可说。
他还是不死心,要去敲闫司兰的房门,不得已,谢秋白只能故技重施,捂着伤口,“好疼,嘶,好疼呀!”
闫司慎连忙跑回来,握着她的手腕,焦急地道:“怎么了?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