囔,“过河拆桥的臭小子!”说完,她又忍不住高兴,等他写完了检讨,那就叫证据,以后她又多了他的一个把柄,可以肆无忌惮地笑话他了,真是太棒了!
谢秋白心里装着事情,只睡了半个小时左右,她醒来的时候,只见闫司慎正趴在办公桌上写着什么。
她蹑手蹑脚地走过去,还没有看到什么,闫司慎突然用一份文件盖着,淡淡地看着她。
“不让看就不看,”谢秋白被他看得不自在,她撇了撇嘴,“居然还在防备我,你当我稀罕!”
闫司慎有些尴尬,他只不过是条件反射,并没有在防备她。
谢秋白在他的办公室里到处转转,她坐在沙发上,拿起一份杂志,随意地翻了翻,她举起杂志,对闫司慎道:“你真该给你的副手加工资,真是太用心了!”
这杂志基本上是天天有换,这种细节,肯定不是闫司慎能想到的。所以说,他的副手真是太辛苦了,不但要管着闫司慎的工作,还要想着他的私事。
闫司慎听着她夸赞副手,他的神色猛地冷了下去,“这是他该做的!”
提工资?这算什么,回头他一定会亲自考教副手!
谢秋白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她只不过是提一个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