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成是,这么说,咱们闫少是被人给……”
“胡说,闫少怎么可能被人给抛弃,赶紧工作!”
在这人话音刚落,一堆人都看着他,他说出来了,他把“抛弃”两个字给讲出来了。
那人也自知失言,忙摆出严肃的神色,“我什么也没有说,你们什么也没有听到,知道了吗?”
一堆人连连点头,实际上心里怎么想,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另一边,鲁明渊找到谢秋白的父亲—谢北嘉,他见到谢北嘉的时候,很意外他会如此年轻。
谢北嘉喜好风雅,他此时正在庭院里泡茶,看到鲁明渊,他微微伸手,神色和煦,“请坐!”
与鲁明渊的温柔阳光不同,谢北嘉此人儒雅温和,带着岁月沉淀下来的沉稳,就像是醇美的陈酿,一举一动,都散发着迷人的魅力。
要不是早就知道谢北嘉是个怎么样的人,鲁明渊也许会被他这温柔的样子迷惑。
不过话说回来,谢北嘉越是这样,鲁明渊心中越是警惕,越是要打起精神。
鲁明渊刚想说些什么,却被谢北嘉打断,“你的来意我已知晓,不必再言。”
“那您意下如何?”
鲁明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