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副手一脸懵圈儿，他本来看着闫司慎神色严肃地叫他来，还以为有什么重要的事儿，结果就这个，这是什么问题？
“啊什么？快说！”
“不是，”副手简直不可置信，“咱们这儿有不少结过婚的人，我给您找来？”
“不用，”闫司慎双手交叉，放在桌前，微微倾身，“你鬼点子多，脑子灵活，诡计多端，所以，你最合适。”
看着闫司慎充满信任的目光，副手半点儿没有被夸奖的喜悦，他只想摇晃着闫司慎肩膀，闫司慎这是在夸他，是吧？
“嗯？”
副手半天不说话，完全呆滞在一旁，闫司慎不由得出言提醒。他的声音充满压迫，威胁似的看着副手。
副手简直要疯，他一单身狗，怎么会回答这么高深的问题？这简直就是强人所难！但是，这是上司的问题，就算是没条件，他也要努力创造条件！
副手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地开口，“这，敢问一句，她们关系好吗？”
“很好！”一个战壕里的战友，天天联手坑他，关系当然好！
闫司慎淡淡地瞥了副手一眼，只看得他心惊胆战，不知道为什么，副手总觉得他语气里总有些咬牙切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