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妈妈一阵无语,她看向谢秋白,碰巧谢秋白也用难以形容的目光看向闫妈妈,两人四目相对,惺惺相惜。
闫妈妈忍不住捂面叹息,说真的,闫司兰真是太蠢了,她简直不好意思承认闫司兰是她亲手教出来的。
这么明显的陷害计策,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偏偏闫司兰一头撞到里面,被人当成枪使。还有卫念之,她要是真的大度,早就会截断闫司兰的话,还要等着她说完才故作大度,假惺惺地出来求情?
见闫妈妈没有说话,卫念之再次出来找存在感,“伯母,我相信小瑾一定不是故意的,您不要和她计较。”
闫妈妈一阵无语,她什么时候说要计较了?不要随便帮她加词儿好不好?
“小瑾,你怎么说?”
闫妈妈缓缓地坐下,看都没有看卫念之一眼,她只是低头,看着自己鲜亮的指甲,面无表情,心中想着,该去做指甲了,回头约谢秋白一起去。
“妈妈,”闫司兰很不满地开口,“到现在您怎么还向着她?”
谢秋白很不高兴闫司兰的脑残,简直是没眼看,“犯人还有申诉的机会呢,怎么,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给我定罪了?”
“阿兰不是这个意思,小瑾你别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