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真是不好,你就暂且忍忍吧!”
女人话虽这么说,可是,从她的语气中,真是没有听出半分歉意。
手术时,闫司慎吃痛,皱着眉头,揪着身下的床单,青筋迸发,浑身僵硬,肌肉鼓起,就算是在昏迷中,也是咬着牙,一声不吭地抗了下来。
待手术结束,室内满是血腥味儿,闫司慎手下的床单已经被他抓破了洞,他满头大汗,眉头紧促。
女人轻笑,“还是这么倔!”她想伸手为他抚平紧皱的眉头,却被闫司慎突然抓着手腕,他的眼睛突然睁开,如狼一般,盯着面前的女人,让她一阵心悸。
若是仔细看,可以看出他的眼睛恍然无神,还是没有清醒过来,这一系列动作,只不过是条件反射罢了。
闫司慎眼珠子转了一下,又闭上眼睛,松开握着女人手腕的手,女人轻笑一声,揉着自己充血的手腕,捏了他的脸一下,轻声呢喃“救命之恩,以身相许呀,阿慎!”
她轻轻地躺在他身边,抱着他没有受伤的胳膊,看着他俊美的侧颜,缓缓地闭上眼睛。
另一边,谢秋白正在倒茶,忽然心中一慌,茶杯摔在地上,四分五裂。她弯腰想要捡起碎片,却不慎被碎片划伤,血液争先恐后地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