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秋白抿唇轻笑,抓着闫妈妈的手,“您别担心,我就是有点儿胸闷,一会儿就好了!”
“真的?”闫妈妈不相信,“你要是有什么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这可是拖不得的,咱们去看医生。”
“好,”谢秋白软软地应了,她抿了一口热茶,那暖暖的温度,似乎热到了她心里,抚平了她所有的不安,她装作若无其事地问,“好久没有见到阿慎了,他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呀?”
“这个我也不知道,”闫妈妈有些失落地摇头,“他只是说有事儿要办,也不知道是什么,不瞒你说,我这几天心里总是空落落的,难受得紧,你说会不会是阿慎出了什么事儿?”
闫司慎都已经出去这么久,一点儿消息都没有传回来,她真是担心得紧。
“不会!”谢秋白条件反射地反驳,笃定地开口,“阿慎平平安安的,就算有个什么,也能转危为安,您不要胡乱担心。”
“也是,”闫妈妈反应过来,讪笑着,“看我这张嘴,胡乱说着什么呢?”
谢秋白轻笑着坐在一旁,她看着杯子中映着自己憔悴的容颜,一只手轻轻地放在心口,希望是她多想了,总觉得好像要出什么事儿。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