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抿唇,许久才道:“‘阎王’生性谨慎,我很惭愧,在他身边潜伏许久,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有得到。”
谢秋白努力摆出一张真诚的神情,现在,她只觉得自己的脑神经绷得极紧,她冷静地注视着谢北嘉的一举一动,尽力一字一句地斟酌着回答,生怕谢北嘉发现什么疏漏的地方。
谢北嘉没说信,也没说不信,他神色平静,对谢秋白的回答很不以为然,倒好像他真的只是随口一说而已。
“唔,这样啊,‘阎王’有雄才大略,如此这般,还真是可惜了!”谢北嘉啧啧轻叹,倒真的好像是因为某些原因,而为闫司慎扼腕叹息。
谢秋白心中不好的预感更盛,看着谢北嘉的样子,她总觉得他好像知道些什么,还是和闫司慎有关的事情。
但是,现在最重要的不是这个,而是顾梦,谢秋白咬着下唇,勉强保持神色平静,压下快要溢到喉间的质问:“闫司慎怎么了?”
谢北嘉好像只是随意地叹了两句,和谢秋白拉拉家常,可是她却深切地知道,谢北嘉做事情从来是有的放矢,从来不会做没有目的的事情。
试探了这么多次,谢北嘉心中也大概有了章程。他看着谢秋白一点儿也不肯放松的样子,心中无趣,只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