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手确实是撑不下去,他只能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哦,您是在说夫人呀,自打您出事儿之后,她到处找您,所有的人脉都用上了,一宿一宿的失眠,哭了不知道多少回,什么手段都用上了,她都快急疯了!”
副手细细地给闫司慎说了谢秋白的所作所为,要是她在这儿,肯定会惊讶,她的所作所为,事无巨细地被副手说了出来。
闫司慎听到她对鲁明渊使得手段,又是心疼,又是不满,难道她信不过他吗?病急乱投医!
“关心则乱!”副手像模像样地叹了口气。
闫司慎从心疼中回过神来,他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副手,“你懂得挺多!”
“那是,”副手马上就得瑟起来,“您不懂这些,身为下属,我只能帮您好好在意着,没法子呀!”
说起这个副手就想叹气,为了让夫人彻底和闫司慎绑在一起,省得闫司慎整天放冷气,一年还有四季呢,他们总不能倒霉的总过冬天不是?
闫司慎看着充满优越感的副手,他不急不缓地补刀,“知道这么多,怎么还是没有个家室?”
“求不提!”
闫司慎轻轻勾唇,理论知识再丰富,也还是个倒霉的单身狗。
副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