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懂,我们也可以慢慢地教。”
“可是,念之太过执着了,这样反倒不妙。她今天可以为了自己的利益来伤害秋白,下一次,你要是挡了她的路,难保她不会害你。我也不是说她人不好,只不过是,她对你哥哥太过执着,都魔怔了。”
看着闫司兰仍旧不服气的样子,闫妈妈忍不住叹了口气,“算了,你大了,我也不想再处处约束着你,总之,和卫念之相处的时候,你要多留几个心眼儿,她说的话不可尽信,知道了吗?”
闫妈妈觉得,堵不如疏。两家本来就是世交,一味地组织闫司兰和卫念之的来往,那也不现实,自己说的多,可能还会招来厌烦。
还不如把闫司兰放出去,等她吃了亏,就知道闫妈妈说得对还是不对。
闫司兰不知道闫妈妈的心情,她还以为闫妈妈软化了,被她的坚持打动了,她咬着下唇,轻轻地点了点头。
花开两朵,各表一支。
这边闫妈妈教育女儿进行的如火如荼,另一边,闫司慎和谢秋白也如胶似漆着。
闫司慎接完电话,他就马上回了房间,坐在谢秋白身旁,温柔地看着她叠着衣服。
谢秋白的脸渐渐地红了,她眸含秋水,微微抬眼,盈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