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司慎看神经病似的看着刑南,额上青筋只跳,双手握拳,满脸隐忍之色,好似下一秒就能朝着刑南的脸揍上去,他咬着牙,薄唇里冷冷地吐出一个字,“滚!”
他看着一眼刑南的造型,便头疼地低着头,揉着太阳穴,刑南又犯病了,摊上这么个蠢上司,简直是心累。
刑南在听到闫司慎的那一个“滚”字之后,立马从椅子上跳下来,认真地点了点头,重新规矩地坐在椅子上,一点儿也不恼怒,煞有其事地说:“嗯,就是这个语气!”
确认过语气,遇上对的人。
“……”闫司慎扶额,日常心累。
刑南没有半点儿丢人的感觉,他慢条斯理地为自己倒了一杯茶,轻轻地吹了吹,面色严肃,和方才判若两人,“你找我有什么事儿吗?”
“……”闫司慎艰难地动了动嘴,刑南能忘记,他可是不能忘记,真是不知道刑南这么多年都经历了什么,怎么会变成这样?说实在的,他真的很怀疑,自己的终身大事咨询刑南靠谱吗?
但是,人都已经在这儿了,也退无可退了,拿谎话支吾刑南,那是他所不屑于做的。
闫司慎只能深吸一口气,正襟危坐,努力压下心中的不适,就好像是把这件事当成了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