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口袋里。
“哎呀,”刑南又毫不客气地贴了回来,“你家闫少是怕你走丢了。你没了不要紧,戒指没了那可不行,你说是不是,闫少?”
“闫少”这个称呼,在刑南口中,颇有一些调侃之意。
闫司慎在刑南贴过来的时候,就后退了好几步,离他远远的。刑南扑了个空,也不恼,直接又像树袋熊似的挂在了副手身上。
副手没有闫司慎那种怼天怼地的性子,他碍于刑南是上司的上司,又加上是在闫司慎面前,他很想操一个乖巧的人设,好让刑南看起来更加可恶,而他自己,则看起来更加可怜。
副手没有反抗,眼观鼻鼻观心地站在那里,充当木头人,僵硬地任由刑南施为。
闫司慎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神色凄苦,好似被压迫的小白菜一样的副手,他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简直了,刑南一回来,整个部队的画风都不对了。
刑南看着闫司慎的背影,拍了拍副手的胳膊,“哎,你说闫司慎又在发什么疯?”
“总比得上您天天发疯强!”副手看着他,冷笑一声,朝着旁边走了两步,快步赶上闫司慎。
剩下的人也毫不留恋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