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微微垂眸,双手捧着热茶,睫毛在她眼下印出阴影,她看起来乖巧极了。
看着这样的谢秋白,闫妈妈遗憾地叹了口气,这要是怀孕了该多好呀!
想到这些,闫妈妈才反应过来,她四处张望,“阿慎呢?他跑哪儿去了?这臭小子,你不舒服他怎么不陪着你?”
“没有,”听到闫妈妈问有关闫司慎的事儿,她的身子僵了一下,这才恢复正常,缓缓摇头,“他应该还在楼上,没有下来吧,我也不怎么清楚!”
谢秋白的语气淡淡的,话中的意思,更是引人遐想。
闫妈妈感觉谢秋白的态度很不对劲儿,她殷切地望着谢秋白,满含关心地道:“是不是那臭小子又欺负你了?你和我说说,我一定为你出气!”
闫妈妈越想越有这个可能,眼瞧着她浑身怒气高涨,撸着袖子就要上楼找闫司慎算账。
谢秋白见状,赶紧把手中的茶杯放在一边,紧紧地拉着闫妈妈,“您别冲动,阿慎没有欺负我。”
“真的?”闫妈妈疑惑地看着谢秋白,显然她很不相信,她拉着谢秋白的手,语重心长地道,“受了委屈,你可千万不要憋在心里,给阿姨讲讲。你也知道,我一向拿你当亲闺女对待,绝对是站在你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