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司慎的胸膛,懒懒地开口。她抬起睡的红扑扑的脸,眯着眼看向闫司兰,“哟,阿兰回来了!”
谢秋白好心情地朝着闫司兰招了招手,虽说打了个招呼,但是,她也没有半点儿要从闫司慎身上起来的意思。
“怎么样,舒服了些吗?”闫司慎紧张地关怀着谢秋白,他伸出手,将手背放在她的额头上,试了试温度,“还好!”
闫司慎长舒了一口气,先前谢秋白有些发低烧,他想要将她送到卧室里,她迷迷糊糊的,偏揪着他的衣袖,不让他动。
看着她低声哼哼的样子,他也有些不忍心,也幸好,她总归是退烧了,不然的话,他也要狠下心肠,将她送到医院里去。
在谢秋白醒来的那一瞬间,闫司慎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谢秋白身上,再也看都没看闫司兰一眼。
闫司兰被忽视了,气不顺,“她能有什么事情,我看睡的挺香的,像猪一样!”
“阿兰!”闫司兰话中的恶意太过明显,闫司慎忍不住轻斥。
谢秋白根本没有把闫司兰的话放在心上,要是事事都要计较,她还不气死。
“谢秋白,你还不赶紧从我哥哥身上起来!”闫司兰见谢秋白仍旧是阖着眼,似乎完全没有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