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闫司慎努力风轻云淡,再难受,脸上也不露半点儿,生怕谢秋白担心,“就是腿有些麻,一会儿就好!”
谢秋白拧眉,自然不相信他的说辞,腿麻有多难受,她也是亲身感受过的。她直接伸手,不顾他的抗拒,为他揉捏着。
“哎,你别……”
“别动!”谢秋白把他要阻拦的手拍到一边去,警告地瞪了他一眼。直到他无奈地接受,她才小心地为他揉捏着腿。
看着他们两个黏黏糊糊的样子,简直要闪瞎闫司兰那双眼,她气呼呼地坐在一边,猛地灌了自己一大杯茶,把头扭在一边,看都不想看他们一眼。
闫司慎轻轻地摸了摸她的头,忽然又好像想起什么,抬眼看向自己方才放着那封信纸的地方,果然,那里已经空无一物。
他忽然明了,轻笑道:“秋白真的是好本事,好手段!”
谢秋白为他捏着腿的手一顿,而后若无其事地道:“阿慎在说些什么,我怎么不知道?”
她满眼无辜,好像什么都不懂的样子。
“那张信纸我方才明明就放在那儿了,怎么一转眼,什么都不见了!”闫司慎淡淡地道,“真是怪哉,难道说是它长着腿,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