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秋白看着闫司兰暴躁的样子,这下子,真的轮到她懵圈儿了。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儿戳到闫司兰的心了,她是真的只是随口说说的。
“你想多了,我只不过是随口说说的。”谢秋白一脸木然,她是怎么想的,也就怎么说了出来。
闫司兰脸色狰狞,“编,再接着编,你以为我就这么蠢,能随便就信了你的话。”
谢秋白忍不住无奈地叹了口气,这年头,好不容易说了次实话都没有人信,简直是怪哉!
“你爱信不信,”谢秋白无比淡定,“反正我话就撂这儿了!”
谢秋白撇了撇嘴,蠢人不可怕,可怕的是自作聪明的人,一惊一乍的,简直快成了神经病了!
“你……”
不管闫司兰说得再多,谢秋白都是一言不发,眼观鼻鼻观心地低着头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闫司兰自己一个人唱独角戏,久而久之,也没什么意思。她说累了,便喝了一大口水,好好地润了润嗓子,躺在沙发上,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默默出神。
花开两朵,各表一支。
另一边,闫司慎满脸严肃,他捏着手机,皱着眉头,冷声道:“林妲,你究竟在打着什么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