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是个什么光景啦?”
云烟不解:“什么意思?”
“白手起家啊!”
云烟若有所思,若有所悟。
“好了,咱们不提他了,左右一个臭男人,还能如你和雨烟一般亲近?萧何吕雉,具体是什么情况,你打听清楚了吗?”
一提到这个,云烟脸色有几分扭曲。
“到底怎么回事?雨烟不会是听到什么不该听的东西吧?”紫烟神色好奇。
云烟欲言又止,仿佛难以启齿。
“你不想说就把雨烟的报告给我拿来吧。”紫烟点点云烟的额头,“天底下阴私事儿多着呢,匪夷所思的,丧心病狂的,狼心狗肺的,一往情深的,人心千万种,接受能力像你这么差可不行。”
云烟可不懂,仿佛如释重负,急忙呈送上雨烟的详报。
寥寥数语,那一幕幕,却仿佛发生在紫烟的眼前。
那一个血色的下午,在一切尘埃落定之后,大功臣萧何却没有忙着劫掠财帛,而是一个人默默得走上城楼。
萧何毕竟温润敦厚,即使是势不两立的形势下,当他看到王贵那肥胖丑陋的头颅挂在沛县的城墙上时,心里还是不舒服,有一种叫愧疚的情绪在翻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