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儿一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
许兰哭了起来,蹲在许虎的床榻边,“怎么会这样?爹爹一辈子都在杀敌卫国,为什么年老了还要受这种罪?”
冷擎焰叹了口气,安慰着许兰,“兰儿,你别哭,朕会想办法将许老将军给治好。”他转身向着凡璞,“你是雪域的王子,虽然不懂巫术,但也应该知道怎么解巫术吧?”
雪域的祭司和单澜的巫师本来就是一家,或许两者之间有什么相通的地方。
但是凡璞却摇了摇头,“雪域祭司和单澜巫师虽然属于同门,可是已经分开太久,许多法术都已经不一样,我……解不了……”
“你怎么可以解不了啊?你不是王子吗?不是说,王子的神力是最强的吗?你要是都解不了,那许老将军不就……”颜汐太过激动,差点说出了不该说的话。
许兰突然跪倒了凡璞的面前,哭着请求道:“凡璞哥哥,求求你救救我爹!我爹已经是一个脚踏进棺材里的人了,他不过是想要安度万年……我求求你,让我爹醒过来!”
凡璞还是第一次看到许兰这个样子,以前的她比颜汐还要蛮横无理,有时候真的很让人讨厌,可是现在,看着她哭成这样,凡璞也不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