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才仿佛从心里松了一口气,窃窃私语,他们都没听说过国内那个姓宫的能让一个国内一流的大医院院长如此恭敬。至于国际上那个“宫”根本不是他们所能提及的人物,自然也想不到哪里。
宫恪见到宫纯伊时她已经在睡梦中被转入了普通病房,本来想要守夜的小姐妹们也被支走了,病房里其他几个病人也被医院找了其他理由转了房间,偌大的病房现在就只静悄悄的躺着一个人。她睡得很安静,如果不是脸色上的苍白,几乎让人以为她真的只是在做一个美梦,宫恪皱皱眉,这一幕却让他想到了许多年前那几乎让他疯狂的一幕。
宫恪轻轻走到床前在她额头上疼惜地印下蝴蝶吻,轻的没有重量。轻柔地将她脸庞凌乱的发丝整理到枕头两侧,刻意压低的声线中满满深情“笨死了,不知道那些东西不能吃吗?活该受罪,看你下次还敢不敢这么放纵。”
伤在她身痛在我身,她永远都想不到他知道她生病那一刻的心慌和急迫。宫恪叹息着,想要抱紧她来缓解自己的不安感,可瞧着她苍白的脸色却连动她一下都不敢“乖宝贝,我们不继续了,我后悔了,即使你永远都无法认识到我的重要性,我还是舍不得让你受一点苦。”
“king”正说着,门外走进一个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