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我和西斯已经手拉着手了,就绝对不可能对立。但是,其实,他们怎么都不会想到,这两个牵手的人的关系已经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了。
说他们复杂,人类的思维有时候确实很复杂。
见着异性之间牵手,他们可以理解成为那是一对恋人或者感情好的夫妻。而此刻,见到两个同性的年轻男子在大街上公然牵手,他们的思维几乎都感到刺激得短路了。而越有这种短路的感觉,人类的心里越是凉爽得痛快。他们永远都会感慨于自己惊人的想象力,在面对我和西斯牵手这件事情上,人类甚至能够杜撰出“菊花残,满地伤。”这样的经典诗篇来。
这就是人类的复杂之处。
“我被恶心到了。”
当心中有了一些感慨之后,我情不自禁地在口中也说了出来。
“什么?”听到我的话,西斯显然没有预料到我会莫名其妙地突然蹦出这样一句话来。“恶心?”西斯用另一只手抓了抓脑袋,“谁恶心?我?”
“不是。”我回答道。
本来我就不是说他恶心,我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接过话题。本来原本就没说他,现在他接话了,看起来还似乎真的是在说他,但是我也知道,其实我没有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