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了，我也是那时候才知道，原来在你的心里我就是另外一个女人的替身，你早说啊，也免得我过去付出那么多的感情。”
我挖苦着杨程灏说着，其实已经不在意这段感情了，要说在意的话我在意的是自己付出的那么多的感情。
我对不起的是我自己，不是别人。
“她都和你说了什么？”
杨程灏问着我，我本来就是来说孙女士和晴晴的事情的，没有想到一句话就把事情说到了这个份上，这让我不好继续说下去了。
我短暂的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看着杨程灏，也不知道要怎么说了，感觉话题说下去我会被杨程灏问的没有话可以说。
“她和我说的我都和你说了，杨哥，你就真的从来没有怀疑过孙女士吗？你们的感情这么些年来还好吗？”
我问着杨程灏，眼神也已经从杨程灏的身上移开了，这时候杨程灏却一直盯着我在看。
我不知道要接着说什么，只能旁敲侧击的对杨程灏说，但是杨程灏一直都是不会看我的。
“如果你是来找我说这件事情的话，芊芊，我跟你说一声抱歉，我是不应该把你当作晴晴的，这是我的错，但是你是没有资格谈论我的感情的，所以芊芊，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