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农贸市场的冲击波也辐出去了,胡建伟之流迅速沦落为本村村民心中的家贼内奸,一跃成为众人的眼中钉肉中刺,这些村长的家里天天被闹得鸡飞狗跳六畜不宁。
秦钟是看在眼里喜在心头,天天捏着紫砂壶坐在村委会办公室里唱《空城计》
我正在城楼观山景,
耳听得城外乱纷纷。
旌旗招展空翻影,
却原来是司马发来的兵。
我也曾差人去打听,
打听得司马领兵往西行。
正得意忘形间,电话铃骤然响起,他急忙按下了电话免提键,他不习惯握着话筒说话。
“是秦钟吗?”一听声音便是孙书录打来的。
“喂,孙书录,你好!”他知道,孙书录一定是兴师问罪来的,遂愈装出一幅老实恭敬的口气问候道:“好长时间不见你了,好想你啊!您有什么指示?”
孙书录在电话里呵呵笑道:“我不敢见你啊。”
“怎么了啊书录?”
“我怕你把我卖了?”
“书录何出此言?”
“我问你,你在胡建伟跟前胡咧咧啥了?弄得这小子跟疯了一样天天缠着我给他拉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