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活越年轻。”
于是,效长、刘学、高仁三个就眼睁睁看着秦钟一个人边吃边抿,一分酒器,足有半斤又被秦钟干了。
喝完这些,秦钟打了个酒嗝,道:“那啥,我也差不多了!几位哥哥咋样,是来点酒还是吃点主食?”
高仁这会清醒了些,他觉得秦钟应该也到顶了,就差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他跟效长对了个眼,觉得豁出去了,势要将秦钟灌趴下。
高仁摇摇晃晃开了一瓶茅台,拉着秦钟道:“兄弟,不好意思,刚才喝得太猛,献丑了,你一定没尽兴,这一杯向你赔罪。”
秦钟看着他二两的酒杯道:“赔罪得有点诚意,你不是喜欢分酒器么,咱们拿分酒器喝!”
“啊!”听到分酒器三个字,高仁觉得自己的胃部一阵痉挛,他求救似的看着效长,心说我不是犯贱吗?效长向高仁点了点头,高仁咬着牙就要往分酒器里倒酒,他面现悲壮之色,颇有些“风萧萧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还”的味道。
秦钟一把挡住他道:“算了,我只是开个玩笑,咱们随便喝一点。”
高仁一听松了一口气,心头虽然又有些失望,但是绝对在没有往分酒器里倒酒的勇气。
就这样,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