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纪律,是规矩,阿海虽然是我的爱将,可是,他一样不能坏了规矩,为了让他以后再也不要因为女人误事,来了,拖下去阉了。”
“啊?”阿海猛然抬起头,自己已经是一个没有自由的人,如果连一个男人都做不成,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阿海不停磕着响头:“华叔,看在我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你饶我这一次,你饶了我。”
“带走。”
两个人刚刚抓住阿海的双臂,阿海“啊”的一声,失去了理智,展开双爪,扑向华天。
华天眉头微皱,就看到眼前刀光一闪,他喊了一句“不要”阿海的头颅已经高高飞起,颈中的热血一直喷射到了三米高的屋顶上。
阿海的眼瞳中充满了恐惧、不甘、无助、彷徨,最后归于沉寂。
华天看着持刀的年轻人喝道:“为什么?谁让你动的手?”
“我怕他伤了华叔。”俨然是东北口音。
“处理干净,收队,这里没有监视的必要了。”
说完,华天拂袖而去。
……
更衣室里,秦钟凝定的深吸缓呼,听着脚步声由远及近。
一帮人冲进来,没想到却惊起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