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代了,还玩切腹。”
赵进举点点头:“没错,对付那小子,只能智取,不可力敌。”
赵宝刚咬牙切齿:“可是,我真的等不了了,看到他嚣张不可一世的模样,我就恨不能生啖其肉。”
“宝刚,我的乖孙,”赵进举拍着赵宝刚的肩头,“你心中的苦楚我明白,所以,这个仇不是你一个人的仇,而是我们赵家的家仇,他是要咱们赵家绝后呢!”
“爷爷--”赵宝刚失声痛哭起来。
赵进举拍着孙子的后背道:“振作点,男儿有泪不轻弹!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赵进举这话一出口,赵宝刚哭的更凶了。
赵进举这才觉得自己话说的不恰当,也许是戳到了孙子的痛楚,从严格意义上来讲,赵宝刚已经不能算是一个男人了。目前,他档部里那东西,也就剩下自来水龙头的功能了。
赵进举喝了一口水,等赵宝刚呜咽之声低落下去,才道:“宝刚,你有什么想法,不妨说出来,只要不是跟姓秦的硬碰硬,爷爷给你做主。”
赵宝刚道:“既然我杀不了他,那么,就要在政治上打垮他,我不相信,一个人能够做到真正的无敌,他一定有自己的罩门,只是我没有找到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