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的罪人。”
“够了!”
何进勃然大怒,打断了儿子的话,道:“正因为如此,才更应该化干戈为玉帛,这样的人,即便做不成朋友,也绝不可以成为敌人。”
“他不是神,他只是一个人而已!”何易继续争辩着。
“住口,帮我约他,我要见他,我要当面向他道歉。”
“爸……”
“出去!”
何易咬着牙,目露冷光,梗着脖子走了出去。
半晌,陈万龙感觉自己处于一个极为尴尬的境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而何进似乎在闭目沉思着什么。
陈万龙满面羞红,一提长袍的下摆,慢慢转身走了出去。
刚到外面,就被何易叫住了。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