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是他自己导演的这一出。”
吴克俭灰色的眼眸精光一闪,含笑捋动两撇山羊胡子,笑道:“先生能够看到这一层,在下确实敬佩。”
“啊?”连晋有些脸红:“我不过是随便发发牢骚,听吴先生的意思,真是那货搞出来的。”
“不能排除这个可能!”吴克俭摇头晃脑:“先生你想啊,目前台湾局势相当明朗,下一届总统必定会在你们二人当中产生,所以,你们就是彼此最大的政敌,他一旦有事,你就是最大的嫌疑人。”
“可是我根本什么都没做。”连晋一脸的郁闷。
吴克俭笑了:“做没做谁有在乎呢!这就是政治,不在乎做,而在乎说,众口铄金,积毁销骨。洪恩一旦出事,只怕台湾民众当中,三岁孩童都会怀疑到你。”
“啊?”
“还有一个不容忽视的问题。”
“什么?”
“死者当中有一个社团的老大。”
“该死!”连晋的眉头拧成了一个大大的“川”字。
吴克俭道:“这帮草莽之人,行事也会不讲规矩,信义社全力支持洪恩上位,如今何进一死,信义社还有儿子何易,并未伤筋动骨,而信义社却会给先生您带来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