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医院,几个人直奔病房。病房里只有一个战士在照顾赵敬夫,战士认得李兆麟,连忙敬礼。
李兆麟俯身看了看处于昏迷状态的赵敬夫,问那个守护的战士,“怎么都成这样了,按时打针吗?”
战士讷讷的回答,“不停的给政委降温,按时吃药,不管用啊,伤口都扩大了不少,听苏联医生说,好像还发了肺炎。”
李兆麟指了指床上的赵敬夫,无奈的对马迁安几个人解释,“这个小赵不听话,苏联医生说要给他截肢,截了肢就能保住命,他不肯,不信医生的,还说以前也负过伤,不也挺过来了。这家伙,怕苏联人趁他昏迷的时候做手术,愣是叫来一个愣头青守着他,死活不让截肢,现在可好,肺炎了,就是截肢也不一定治好了。“
“赵石,你来吧!有没有危险?”
赵石犹豫了一下,“按说应该没什么危险,国外都做过试验,我也在老鼠身上做过实验,但就怕万一。”
“你个医生娃,莫说丧气话,难道还有更好的办法吗?用药吧!我负责。”
赵石在众人的注视下,拿出自己的医护包,从大瓶子里挑出一点药末溶解后吸进自己带来的注射器里。
正给赵敬夫擦拭注射位置皮肤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