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罗曼诺夫无奈的应承下来。
“您爱这个国家吗?”马迁安忽然奇怪的问道。
罗曼诺夫沉默不语,马迁安的问话戳到了他的痛处。
“您爱吗?”马迁安依然不屈不挠。
“我拒绝回答您,这不是契约里的内容。”罗曼诺夫少见的又提高了声音,这个马在不断地摧毁自己的底线,挑着自己的痛处狠狠地打,一个可怕的“朋友”。
马迁安微微一笑,“罗曼诺夫先生,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今天你与我的谈话是你最痛快的一次吧?您已经毫不遮掩的发了3次脾气。”
是吗?我发脾气了?我发脾气了!我真的可以发脾气了!罗曼诺夫忽然心头一松,掏出手帕捂住自己的脸。这就是平等吗?我已经开始重新拥有了它!
“谢谢!”罗曼诺夫深深的叹了口气,平静下来。
随后的相互了解谈话中,马迁安知道了罗曼诺夫有办法光明正大的出国,不需要越境偷渡。这让马迁安迅速修正了自己的想法。他现在已经不需要将此事上报了,一切将有罗曼诺夫自行安排。对罗曼诺夫这招暗棋能否起到什么作用,谁也说不准,若是让上边知道马迁安的这个计划,免不了又是论证又是讨论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