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时后,一支小小的衣衫破烂,浑身污浊带着硝烟的“土八路”也来到了这个村子,是本地区区小队的队伍,十二个人,其中两个伤员,看来是与鬼子遭遇过。
村长认识他们,转头看了一下,轻车熟路的叫人安排完伤员休息后,然后搜索到一个本村出去的战士,马上就很急迫的问,“柱子?你们队长呢?咋就剩你们几个?”
柱子疲惫的坐了下来,脸看着别处不敢看老村长的脸色,“昨天就牺牲了,为了掩护我们,自己断后,拉响了手榴弹。”
“啊?”老村长脸色大变,一股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你们小队40多人呢,他们呢?我家石头呢?”
柱子眼神愈发闪烁,在一叠声的催促下才哑着嗓子说道,声音低不可闻,“石头哥,石头哥也死了,这中了一枪。”柱子对着自己的心口比划了一下。
村长一下子就软倒了。
院子里的群众忽的一下子围了上来,有的急着救助老村长,有的开始急吼吼的问那个叫柱子的,“那二毛,胡子,李铁匠,小麦呢?怎么都没看见?”
柱子低下头将自己的脑袋埋在两腿之间,长时间的沉默。
见柱子这里问不出什么,群众们又轰的一声围住了其他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