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想知道的事情嘛?今天我们索性就来个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好了。”毛zd亲切的称呼陈东顺的字。
陈东顺恢复了谨小慎微的习性,起身并抬手请毛zd与他一起到旁边谈话。毛zd好奇的随着这位瘦弱的老人一起了几十米,转到一处无人地方,两人的警卫与保镖识趣的没有跟上前来。
陈东顺有神秘的四下瞧了瞧才开口,“毛先生,我家老爷托我向您问个事儿,上次他来延安的时候一是匆忙,二是也没料陈家忽然重新发展起来,到了现在弄到需要外力来帮助他的地步,他想问您,在南洋的共产党组织是不是接受延安的指令,要是那样的话,他就可以直接向马来亚共产党总部提出保护的请求,这和向您求助不是一样的嘛。毕竟求助当地土生土长的武装组织不那么引人注目,您说不是吗?”
听到陈嘉申有这样的想法,毛zd的眼神立刻变得锐利起来。他摇了摇头,认真的给陈东顺解释了延安与马来亚共产党组织的关系。
“务观先生,我想陈老先生是误会了,马共的成立与我们是没有关系的,30年成立时是共产联盟派了一个观察员领导组织成立的,那个观察员是越南的一个老资格的革命者。后来我们的中央确实也派驻过去几个人,他们干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