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份。人员也大多是奥丁从荷属东印度油田上招来的熟练工人,在这方面上,我们老爷比不上老牌的石油家族,他们是蛇鼠一窝,老爷没办法抢到人权,他招不来人。”
也是,陈老先生在人力物力方面确实不能与老牌石油家族相比。其后,众人的话题开始五花八门。
这一场谈话持续了整整一个上午,临近中午,在热情的主人邀请下,陈东顺被吃到了“盛宴”,几样小菜,一盆红烧肉,一大盆辣椒。
席间主人用公筷夹起一大筷子辣椒殷勤的劝菜,笑吟吟的推销辣椒理论,“吃呀吃呀!务观先生,我们革命者都是很能吃辣椒的,不吃辣椒不革命嘛!”
陈东顺面有苦涩,他记得上次随陈嘉申来延安时,毛zd请客,是两样菜蔬和一只别人送的老母鸡,并没有辣椒啊。搜肠刮肚半天,终于想起来意大利人也是极爱吃辣椒的,而意大利却是法西斯,并不是主席口中的革命者。理由一出,满桌人都看向毛zd,看他怎么解释。
毛zd停筷,认真的想了想,笑嘻嘻的承认了陈东顺的反驳,“姜还是老的辣嘛,你说得对,能吃辣椒的也不一定就是革命的,不能吃辣椒的,就像小马同志,我们的小马同志恐怕也是很怕辣椒的,但他却是一个勇敢地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