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其局限性,不论他曾经多么伟大,或者正在伟大。
“那么打个比方来说,假如日本人侵占了南洋,打到了您的第二故乡,您会怎么处理?”
陈嘉申瞪了马迁安一眼,“当然要抵抗,就像中国国内的抗日一样。”
“那您不觉得英国人与日本人都是一个本质?”
陈嘉申回答不上来,又瞪了一眼马迁安。
“那么您联络众多的华人社团最终目的是什么?没有考虑到本地华人落地生根的要求?”
陈嘉申叹了一口气,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马迁安解说:“我已经一把年纪了,所余时间不多,能在有生之年看到中国战胜日本人,恢复和平,就已经是我最大的愿望了,其余的,我没有精力去想,也没有精力去做,你若是还有此想法,想帮助本地华人落地生根,赶走骑在头上的英国人,那么我可以推荐一个人,他倒是与你有相通的语言。“
“谁呢?”
陈嘉申抬头看了一眼稍显急迫的马迁安,嘴角咧了一下,“哦?听到有同志,心痒难耐是吧?”马迁安嘿嘿一笑,不得不被迫收敛迫切表情,幸而陈嘉申只是打趣,他仍然说了下去:“他叫陈帧福,50多岁正是年富力强的阶段。他是英籍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