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中,怕大副的反倒比怕船长的还多,大副拥有无可争议的“权威”。
大副不回答,双手举起手中竹子刀向下狠狠一劈。
“万一对方动枪怎么办?”
大副也没有经历过海上两国民间冲突,头脑里没有对这种事件的处理办法,沉吟了一会儿,硬着头皮道:“我不相信他们会开枪,我们在法理上是站的住脚的,是俄国佬理亏,我想他们只是吓唬人,等我给他们足够教训,他们就会狼狈的滚蛋了。”
江源没有更好的办法,只得同意了大副的建议。大副率领着一群手拿棍棒的船员涌出了船员休息室,攀下扶梯向聚集在主建筑物底下的一群俄国人迎了上去。
双方三言两语,言语不和马上拳脚棍棒齐飞,一场原始的斗殴在管线密布的甲板上展开了,一时间打的难分难解。
久加诺夫也爬上了油轮,待在远处看自己的人与日本人互相追逐殴斗。对于事情发展到了这一步,久加诺夫也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但他想自己的挑衅闹事的任务差不多完成了吧,再打一会儿就收兵。
又过了几分钟,爬上来十几个带枪的人,久加诺夫阻止这十几个拿枪的人参与混战,拿枪打日本人,说不准这场事件的性质就变了,搞不好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