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何止40头牛,看见没?那匹马,汗血宝马啊!那撵火车嗖嗖的,火车头也跑不过它,值老钱了。”
“你咋知道?”
“我咋不知道?我就住桃山车站那嘎达,见过红姑好几次了,红姑一来,那警护团的团长吓得都麻爪,只会窝在兵营里放枪,从来不敢追。”
马迁安的耳中一片空白,他完全听不到车厢里叽叽喳喳的议论声,只是将脑袋伸出车厢外出神的看着那个一身火红的女骑手,内心的疑惑越来越重。
红骏马掠过几节车厢,放缓了马速,在骑手的控制下一个人立,咴咴长嘶一声生生止住了奔跑的态势。
马蹄落下,红衣骑手一带缰绳将马停稳,随即在马背上一扭腰,对着死蛇一般停在车站的长长的一列车厢,露出了俏生生的脸庞。
一声娇叱,声如黄莺啼鸣,“吆嗬……”
随后赶来的马队纷纷停在她的周边,拉出了一个数十米的散兵线,为她壮声威,骑手们将长枪横担在身前,也随着红姑的叫声发出了呐喊,“哦嗬……”。
车厢里一片死寂,几个押车的士兵又急匆匆的跑回了马迁安所在的车厢。没必要再往前跑了,正主都到了。
女骑士将食指和拇指放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