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花这几天有点不高兴,来了好几天了,楞子哥很少照面,总是忙着他那好像永远也忙不完的“公务”,楞子哥现在是司令,又刚回来,忙是可以理解的,但总不能连跟我说会儿话、唠唠嗑的时间都没有吧?该不是他变心了吧?听他的警卫员牛颜和李凤山大哥说,在南洋有个大户人家的小姐叫尤文婷的对他特别好,谁还听不出来似的,不就是告诉我他有“相好的”了嘛。
哪能这样呢?楞子哥该不是真的看上人家了吧?听说那个尤姑娘又漂亮又温柔贤淑,最主要的是有知识,是个大学生姐姐呢!还有楞子哥是不是故意在避开我?是不是还记恨那年我踢了他一脚的仇?那能怪我吗?谁叫楞子哥把我骗到打谷场草堆后面想那个啦,那时候人家才十六岁嘛,还不懂呢。张小花想起来当时自己的那一脚是够狠的,楞子哥是弯着腰一步一步挪回家的,后来半个月不跟她说话。
张小花很患得患失,失去了平时飒爽的英姿,落落寡欢。
张小花的神态被同一个房间住着的李玉萍母女看出来了,李玉萍和黄凤这对母女隶属十支队后勤处,李玉萍还干老本行,负责十支队的被服厂,军队上的那些愣小子成天摸爬滚打,衣服破损的很快,每天她都要紧张的工作,现在被服厂只有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