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伪警察如临大敌刷拉一声将没有良民证的人包围,端着枪指着他,嘴里还心虚的喊着,“抗联?反满分子?抓了!”
被包围的人急的满头大汗,连连喊冤,声称自己丢了良民证,同来的人可以作证。
“老总啊,俺冤枉啊,俺是良民不信你问问二蛋,问杨疙瘩也行,俺们可都是一个村的,说我是抗联?真真冤死俺了。”
伪班长当然不信,好不容易抓到一个现行,不敲一笔怎么说得过去呢,但可恼的是后边还有俩日本兵,他不得不躬身前来请示。
一个日本兵蛮横的将伪班长推开一边,上前一挥手将围在一堆的伪军驱散,转脸问那个没证件的,“你的,良民?证人的有?”
旁边立刻蹦出两个“证人”,一叠声保证没有良民证的那个人所言不虚,“太君,太君,他真是良民,证件掉了,我能作证。”
“开路!进去的!”日本兵连看都没看证人的证件,杨手将他们几个放行。
随后另一个日本兵也站到了前排,好像对检查很感兴趣,“义不容辞”做起了伪警察们应该做的事情-检查证件的粗活。
马迁安跟在一辆驴车后面佝偻着身体,也摇摇晃晃的把“良民证”晃了晃给“鬼子兵”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