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势迫人,马迁安不得不低下“高傲”的头颅,无可奈何的承认了“自己”与马占山是有那么一层关系。
至于两人党派不同,这在马占山眼中看来不算什么事情。马占山是老派军人,对政治的理解不是那样深,在他的眼中看来,无论是那个党当政,哪个政府在台上,只要坚决抗日,重视民生,那就成了,就值得拥护。
见马迁安终于认了大伯,马占山不禁唏嘘不已,反复提到对不起弟弟,不该战场上手足相残。听到马占海夫妇是由于身上多处枪伤发作,英年早逝,则更是顿足捶胸。
此时的马迁安只能安慰这个处于悔恨中的老人,他给马占山递了一块手巾后说道:“大爷,都过去了,其实我爹娘也不恨您,道不同不相为谋,即使不是您去剿他们,也必然会有别人去剿他们,都一样的。”
“真不恨我?”
“不恨。”马迁安心道:俺不知道。
“跟你说过?”
“说过。”马迁安心道:编的。
老军人得到马迁安“诚恳”的回答,忘了计较马迁安先前不愿与他想认的情景,精神一振,哈哈笑着,亲热的情绪立刻充满了这间不大的旁厅里。
马占山似有千言万语,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