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但革命者不是怪物,我们也有七情六欲,也需要心灵的安慰和爱抚,爱情和革命不是对立的,我不是形而上学主义者,所以,我的信里也有青年男女的爱慕之语,你想借鉴一下吗?小鬼头。”
“当然,当然。”马迁安学着周el的口气,急忙表态,“我当然要借鉴,让我抄两句应付差事,这不算作弊,谁让我不会呢!”
“好吧,我送你一首辞令吧,李之仪写的这首卜算子流传很广,你也不必抄袭我的信,它对谁都有用。”稍倾,周el轻轻吟诵这首辞令。
马迁安手疾眼快从早有准备的范哈儿衣兜里掏出纸笔,飞快记录。
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哦,是这首啊!马迁安的记忆中有,不过他一直没有记全,只记得“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思君不见君。”剩下的都没记住。
马迁安抄完,摇头晃脑读了一遍,心头大乐。这不骗人呢嘛,什么定不负相思意,太假了,这句不要。马迁安小心翼翼的将写着最后一句的纸条撕了下来。
“撕下来干啥子?多好的一首词,缺一句好吗?”范哈儿指着马迁安手中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