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噼!噼!”两声枪响过后,守望台上的疤瘌眼与刀条脸的棉帽顶部各中一枪,两顶棉帽打着旋飞下了守望台。
疤瘌眼一缩脖子,脸都吓白了,对着旁边急速蹲伏的刀条脸吐着舌头道:“唉呀妈呀!真准啊!”
刀条脸艰难的咽了口唾沫,来不及说话,伸出一个大拇指对着疤瘌眼晃了晃。
这两人都曾目睹抗联攻击铁骊县日军守备队,见识过抗联凶狠的作战作风,惹恼了这帮军爷,他们是真杀啊!除此之外,他们俩也是被抗联放走的那批俘虏之一,当时也曾信誓旦旦对抗联的长官保证过,再遇抗联,迫不得已必须开枪的时候,会将枪打的不准,总之决不主动击杀抗联。
回过神来的刀条脸主意多一点,意识到如果总这样作弊的话,等一下被土台底下的几个鬼子发觉就不好了,那几个鬼子可聪明的紧。
刀条脸蹲在台上,从松木缝隙中抓出一把黑土,不由分说杨到了九六机枪的漏斗供弹处,疤瘌眼配合着紧扣扳机,“嗒嗒……咔!”
娘的!卡壳了!
疤瘌眼“无可奈何”的对着刀条脸摊了摊手。
默契的刀条脸对着下面的众人大惊小怪的喊叫起来:“太君!太君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