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士增终于放下心来。
自己面临的这支敌部队位置前凸,左右友军距离较远,按雪夜行军速度,他们最快合围也要一个小时,这时间足够陈士增用了。
又等了两分钟,待狙击手前行百米找准位置后,陈士增果断的下令:“老黄,打!”
“嗵嗵嗵……嗵嗵嗵嗵……”老黄一捏右手扳机,一条火舌随着震耳的重机枪啸声呼啸而出。
帆布弹链剧烈的抖动起来。
在老黄的弹路上顺序排列着三个小帐篷,里面住着一些军官,此刻正围坐在简陋的行军行李上大吃大喝。
老黄的机枪位置比小帐篷高出数十米,居高临下瞄准,子弹蝗虫一般扑了过去。打出的子弹像一条钢鞭一样狠狠抽在三个小帐篷上,瞬间破开帆布帐顶,打出一趟飞扬的雪雾,雪雾里夹杂着四溅的鲜血和飞舞的烂肉。
站在伪营长附近的勤务兵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景象,一阵噗噗响声过后,营长和9连连长身上忽然开了大洞,血像箭一样喷了出来,喷到帐篷壁上,两人一声未吭仰面跌倒。
负伤的9连副连长像鬼叫一样嚎了起来,“哎呀妈!敌袭!敌袭!”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