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事都办不好!死啦死啦的!”
胖警察吓得赶紧嚎叫起来,“太君饶命啊,我保证他们不敢瞎说,那个裁缝是个聪明人,他一定猜到太君想干什么,保命要紧他哪敢胡说八道,肯定吓跑的。”
“滚!”雨宫满的好心情都被这个胖警察的哀嚎破坏了,其实他并不在乎裁缝一家是跑了还是被送到劳工营,只要他们从海伦城消失就可以了,只要没人向他要钱就可以了。
胖警察得到了赦令,连滚带爬滚出了小仓库,跑到警署大门口,又忽然想起了点什么,连忙又滚了回来。
雨宫满瞪着牛眼珠子瞪着这个去而复返的家伙,亮出粗壮的手臂想再过一把手瘾,这帮“满洲国”的警察就是贱,还来找打。
“太君太君,莫生气莫生气,裁缝一家跑了,但他们那个作坊还留下了一些布匹和6架缝纫机。敢问太君是不是当做敌产没收?”
听到有发财的机会,雨宫满的牛眼睛立刻放出“和善”的光芒,脸色一变态度变得友好起来。
“吆西!统统的敌产!卖掉机器的钱要上交到我这里知道吗?”
中午时分,在海伦正南方向,距离海伦城约15公里的地方,在滨北铁路两条铁轨旁出现了上千名全副武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