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构胜刚哭了两句,就被不耐烦的李四清一脚踢了个跟斗,李四清“气愤”的大骂:“嚎什么丧?快给我冲锋,别竟使那些小心眼子,当心我削你!”
李构胜也气愤跳了起来,“你真是牛嚼牡丹大煞风景!大帅对我那么好我给他哭两声不行?没良心的玩意。”
啥?李四清张口结舌,咋成了我没良心了,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是谁帮你把起爆器抢到手的?是我!是老子我知道吗?
铁道路基上赫然出现了30余个深达一米,方圆数米的大坑,这些弹坑坑坑相连,几无缝隙。路基上铺设的钢轨被炸得弯弯曲曲,扭七八歪,枕木碎屑飞散到各处,飞的远的残破螺钉、铁轨连接片甚至落入抗联的埋伏地点,远达上百米。
车头锅炉在沉重的撞击下破裂,炉膛内熊熊燃烧的煤炭倾泻而出,洒落在冰冷的河面冰上,嗤嗤的激起一股一股的水蒸汽。
除随着车头跌落桥下的两节车厢,其余车厢全部被巨大的爆炸震离了铁轨,翻到路基下,其中一节闷罐车甚至只剩下了车厢底盘,厢体翻滚到一边。
爆炸产生的烟雾钻入整列火车,此时又徐徐释放出来,远远望去,整列火车像一条浑身被烧焦的死蛇,散发着袅袅青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