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安的什么心?说什么代销,说什么军饷?当兵打仗不死人吗?哪里有什么匪?有匪也是被你们逼的!我再也不上你们的当了,我要回山里,从此以后你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你,咱们大路朝天各走半边!”
华察儿说完,再也不理帐篷内的伪满省府官员,也不理酒井,沉着嗓子吩咐道:“来人!送客!”
酒井和官员一阵不怀好意的狞笑,起身向帐篷外走去,临到帐篷门口,酒井先向外看了一眼,再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的转过头来,发出一阵刺耳的奸笑:“嗬嗬嗬……华察儿,你这是与大r本帝国作对,我劝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实话告诉你,今天的事儿,你是办也得办,不办也得办,既然来了哪有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道理?再敢提走的事,我就把你们当通匪处理!”
华察儿飞出一个木碗给酒井,正中酒井脑门,打的酒井落荒而逃。
随即帐篷内的人就听到外面人身鼎沸,还响了几枪。华察儿大惊,飞奔出帐篷观看。
一百来个r本兵和二十来个伪满警察四下散开,粗鲁的挑开各个帐篷门,用枪刺逼迫着帐篷里的男女老幼出来集合。
根据酒井的命令,带队的日军宪兵中队长指挥着手下动了手。酒井认为已经谈崩了,只